哺乳动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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哺乳动物

时间:2020/5/27 2:17:45

  

  

  

  腐臭的味道有愈来愈烈的趋势,戴维知道,这批实验品毫无疑问又是一堆垃圾。看着烧杯中的蓝色液体,他知道这次和过往的六次一样,失败品的命运只有一种:倒在马桶中冲掉。以他对于化学的天份,结果不应是这样的。他还寄希望于凭着实验的成果去参加高中科学年会呢。

  他原本的打算是调制出一些特殊的气味去影响哺乳动物的行为。这该是一个颇为简单的实验,至少开始他是这样认为的。但真正进行实验的时候,成功的希望却变得渺茫起来。

  直到目前为止,被他命名为“茸毛”的小仓鼠从未对他的实验品有过任何反应。或者说,唯一对他实验品的反应是过去几周姐姐冲着他的咆哮,抱怨地下室中传来的臭味。戴维的母亲其实也同意姐姐的抱怨,但是出于对他学业的考量,答应他在作业到期之前得以维持那奇臭无比的实验。

  带着臭烘烘的实验品,戴维一边发着牢骚一边上了楼。对于自己的主意居然会有如此结果,他真是失望极了。当他经过厨房时,姐姐打断了他的牢骚,“那是什么?”她指着烧杯问道。

  “垃圾。”戴维没好气地回答,这意味着这些东西很快就会和它的先辈们一样,被倒进马桶里冲掉。他头也不抬地经过他的姐姐,急急地走开。

  随着一下沉闷的抽水声,亮蓝色的液体全部消失在马桶中。戴维叹了口气,决定重返实验室利用到晚餐前的宝贵时间再做一些尝试。当他走进地下室时,惊奇地发现姐姐凯瑞竟然在他的实验室里使劲地嗅着什么。这可是从来未有过的事情,她向来对他的所谓实验嗤之以鼻,不是骂他书呆子,就是说他只是为了玩一下小孩儿们办家家的游戏,此类事当不得真。

  “你还有那些个东西吗?刚才那些味道的。”

  戴维从她手中抽回了自己的化学书,对她颇显得有些厌烦。“什么味道?”

  姐姐的问题让他更为困扰,戴维一边反问着一边掠过她坐在实验桌前的凳子上。

  他的实验桌本就凌乱,刚才被凯瑞一阵翻腾,更是乱七八糟了。

  “那个蓝蓝的。你刚才做的那个。我喜欢那个。”她微笑的时候,金黄色的发梢略略地在脸上摇曳。无论戴维对她如何生气,也无法不承认她那瘦削的脸蛋是多么诱人。如果再往下,就可以看到被她年青的乳房隆起的汗衫,或是包裹着她臀部完美曲线的牛仔裤。但是,作为她的亲生弟弟,他永远不会对任何人承认他是如此欣赏自己姐姐的肉体,尤其是对他自己。

  “那个啊。我觉得它比前几个更臭,所以……”他见到姐姐的眼睛眨了眨,“我把它扔了。”他转过身,心中觉得无聊的对话应该到此为止了。

  “你能再多做些吗?戴维弟弟?”

  戴维弟弟?对这种连实验者自己都无法忍受的东西,她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兴趣?

  “噢?我想可以吧。但是为什么你要我多做些呢?”他注意到凯瑞竟然不自觉地捻起头发,这种小女孩儿害羞的神情可真是难得一见。不过,戴维对于姐姐奇怪的表现仍是十分着恼,尤其是她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便进入了他的实验室。

  “我有些喜欢,那个。或者,我可以用它来作香水什么的。”

  开玩笑?!用那东西作香水,在她三十尺内还有人能呼吸吗?“我现在要干活了,快出去,凯瑞!”他的音量开始上升了,当然他也明白凯瑞回答的分贝数绝对会只高不低。按照十几年来的经验,他们两个只要独处一室,超音量的轰炸总是不可避免的。

  这次略有不同。凯瑞只是噘了噘嘴,便静悄悄地离开了。真是稀奇,戴维从来不曾享受到这样的待遇。

  (二)

  “是什么味道?”戴维一进入厨房,他的母亲便迫切地问道。显然她只是才回到家,刚刚走进房门。

  凯瑞抢着回答道,“是戴维的新实验品。我有点喜欢这次的味道,你呢?妈妈?”戴维注意到他的姐姐已经早早地换上了睡衣,若是平时,不到临睡前的几分钟这是绝不可能发出的事。她长长的金色头发有些散乱,好像刚洗过澡似的。

  “噢,是吗,戴维,”母亲对他笑了笑,“不知道你这次算不算是成功了,但是这个味道确实有点……特别。”凯瑞在一旁忙不迭地点头。“不是味道好坏的那种,只是和别的味道有些不一样。”她挂起了大衣和手提包,然后帮着女儿布置餐桌。

  戴维还在为自己的失败而丧气着,吆喝着道:“那些东西已经不存在了,我把它们冲进了马桶。”他一屁股坐在餐桌前,整个下午的工作让他没有精神。

  凯瑞接着道:“他把它们全扔了,我刚才还求他多做些来着。”两位女士不约而同地望着他,眼中满是期待。

  “嗯,对!戴维,你何不就多做一些?那个,你叫它什么名字?”

  今天的餐前对话真是令人耳目一新,都已经说了全都冲走了,为什么妈妈和姐姐还如此喋喋不休呢?更不用提那杯蓝色药水臭得可以,难道她们两个都感冒了吗?“没什么名字,我叫它‘垃圾’。”他随口答道,反正也无所谓,他已经把垃圾们都处理掉了。“我没有时间去做那东西,我还有实验作业要交,而且我现在也没有什么新的点子。”

  几分钟后,晚餐全都堆上了桌,戴维大口大口地吃着,没有注意到他的姐姐连碰都没碰面前的食物。三个人的晚饭在沉默中进行着。对于戴维来说,这时间正好回想一下过去的数次实验,检讨一下是否自己最初的假设有什么问题。

  基于自己所学的理论,在前几次的实验中,应该可以得到他所需要的气味,如果成功的话。

  戴维不禁兴奋起来,一下子又充满了希望。按照他的本意,他的实验应该可以成为一些不良习惯的解药,诸如帮助人们戒烟,减肥,或是改造罪犯之类的事情。他不禁计算起成功可能为他带来的财富。可是一想起最后一次实验的产品,他便一下子着恼了。那可真是臭啊,他突然之间连对计算未来财富的兴趣也淡了下来。

  终于,戴维吃完了他的晚餐,抬起头时见到姐姐目光呆滞地望着空中,两只手却放在桌下。母亲则解开了衬衫上部的扣子,一只手轻轻地挠着胸部上方的肌肤。她的另一只手机械式地将盘子中的食物送入嘴里,好几次食物中途掉落了下来都不自觉。

  即使透过衣服,戴维也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位女士的乳头正高高地矗立着。凯瑞很明显连乳罩也没有带。母亲硕大的乳房和她瘦削迷人的身材略有些不相称,此时更是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。

  “妈妈?”

  母亲摇了摇头,“什么事,亲爱的?”

  凯瑞也好似回过神来,她的脸不知为了什么而胀得通红,手也在不自觉地抖动。另外,她看着戴维的神态,让他觉得非常奇怪。

  “你没事吧?”

  “哦…没事。”母亲吃吃地笑了笑。戴维从来没有听到过母亲这样的笑声,他看到母亲的脸也和凯瑞一样红着。“你能再做一些那个‘垃圾’吗?”她咽了一口食物。听到她的话,凯瑞也马上瞪大了眼睛,期待地望着她的兄长。

  “下个星期再说吧。”他困惑极了。“让我先把作业完成。”

  “为什么要这么久啊?”凯瑞问道。

  在戴维回答之前,母亲插嘴道,“不,这样很合理。等你完成作业再说吧,戴维。”

  (三)

  当天晚上,戴维在睡着前,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。那是一种低低的呻吟,从母亲的房间里传出来。最初他试图不去理它,然后猜想可能母亲正在做恶梦。

  最后,他决定下去看个究竟。想起家中两位女士在晚餐时的表现,他有些担心她们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良食物。

  站在母亲房门外,他更清晰地听到了呻吟,那绝对是母亲的声音。难道她病了吗?戴维怕吵到母亲睡觉,便轻轻地将门推开了些许,从门缝里偷偷瞧进去。

  母亲一个人躺在床中间,睡衣已卷到了头颈。她的腿夸张地张开着,屈着膝盖。尽管灯光暗淡,戴维仍能清楚地看见她的双手正在两腿之间狂乱地磨擦着。

  母亲在自慰吗?戴维的眼珠都快要掉了出来。

  快快地合上门,他在自己唯一家长的房门前抖个不停。他的脑袋里仍满是母亲咬紧牙关的样子,那是她极度劳累后才会有的表情。他记得母亲双手错乱的动作,她的臀部还不时用力向上顶着。她前额上晶莹的汗水,她不时地舔嘴唇的模样,好似幻灯一样闪过戴维的脑海里。他觉得自己的肉棒硬挺了起来。

  静静地回到二楼,他不禁在凯瑞的门前停了下来。想了想后,他轻轻地推开姐姐的房门。他开始寻思为什么今天晚上两位女士会有这样奇怪的表现,因为在他面前躺着的是他已经沉睡的一丝不挂的姐姐。

  凯瑞的床上脏乱不堪,但她就这样毫不在乎地光溜溜地躺在上面。她背向着门的方向,两腿之间还夹着一只枕头。虽然只是见到她雪白的后背和丰臀,戴维仍是被吓了一跳,忙不迭地关上姐姐的房门。

  在走廊里的年轻人此时显得手足无措,楼下母亲的声音此时明显高了八度。

  为什么她们会这样?从晚饭时开始就怪怪的。妈妈今天完全失了常。还有凯瑞竟然也变得温顺了许多。所有的一切,让年经人的逻辑彻底地混乱了。

  (四)

  第二天,一切都正常了起来。但是戴维反而怀念起昨天晚饭时的安静时光,一大早还昏昏沉沉的他刚进洗手间就被凯瑞的尖叫彻底唤醒了。接着便是妈妈的叱骂,什么两兄妹应该如何如何的,令戴维厌烦不已。

  好不容易从乱糟糟的早晨缓过气来的时候,戴维已经在生物课的教室里了。

  静下心来,一个假设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。为什么妈妈和姐姐昨天会表现失常呢?一定是因为“垃圾”!她们昨天晚上唯一话题就是“垃圾”,而且她们还一再要求他多做一些。这时,戴维听到他的生物老师说道,“一些气味在不同的生物身上会产生不同的反应。”他于是决定再多做些“垃圾”!

  但是,为什么妈妈和姐姐会有那样的反应呢?一定是那种气味和她们的性腺发生了某种化学反应。她们两个闻到那味道后都变得饥渴异常。哦,对了,茸毛是只雄鼠,而且那么小的哺乳动物可能没有足够的性腺和气味发生反应吧。

  几个小时一下子变得好慢长,好不容易三点钟的铃声敲响了,戴维一路狂奔回家,开始制作第二批的“垃圾”。

  (五)

  因为昨天母亲看来对于气味的反应比较激烈,戴维准备先在她身上实验。他下决心不让实验进行得太久,只要证明了他的实验品有效的话,他就立即停下实验,完成实验记录,这就是他今天预定要做的一切。

  等到临睡前的一会儿,凯瑞如往常一样总是第一个上床睡觉,母亲则坐在起居室中阅读。戴维坐在她的对面,偷偷地将他新完成的实验品打开,藏在一堆杂志中。接着他也装模作样地读起书来。

  只是过了几秒钟,对面的母亲就开始不断地改变姿势,看来是坐得不十分舒服。然后她解开了衬衣的几个扣子,舌头也不住舔着嘴唇。戴维偷偷地从手中的书后窥视,连续几分钟妈妈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。正当他不禁怀疑自己先前的假设可能不正确时,他听到了母亲的呻吟……那不是因为疲劳或是心满意足而发出的声音,而的的确确是和昨天晚上一样的呻吟。尽管她仍勉力举着书,假装出阅读的样子,她的眼睛却是闭着的。

  “我要去厨房弄些吃的,你需要什么东西吗?妈妈?”戴维放下书,站起身来。

  “嗯?”母亲睁开眼睛,上上下下看了看自己的儿子,“好的,随便什么,只要是湿的就行。”说那个“湿”字时她不自觉地加重了语气。

  戴维离开了大约两分钟,以便让母亲更好地进入他的测试。当他回来时,虽然一切看来仍很正常,气氛却明显怪异起来。他四处打量了一下,沙发底下露出的一角正是被母亲团成一块的内裤,她的衬衣看来皱得厉害,还有她的裙子也被拉过了膝盖。一股烂鱼般的臭味弥漫在空中,戴维自然明白那是什么。

  母亲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亲爱的,你是不是又做了一些‘垃圾’?”她说话的样子看来焦躁不堪。

  “是啊。刚才记得拿上来的,却不知道放在哪儿了。昨天经你那么一说,我也觉得那东西闻起来不那么坏了。也许我就该再用茸毛试试。你觉得怎样?”

  母亲又舔了舔嘴唇,“我很喜欢那个味道,”她四处看了看,又道:“亲爱的,你何不早些去睡觉?”

  “我书还没看完呢。”

  “那么,你何不到你屋里去看呢?看完正好睡觉,不是更好?”短短的几句话,她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势。

  “好吧好吧,我看完这章就上去。”戴维明白她需要独处,但对于是否就此终止实验观察犹豫不决。

  最终他下决心离开,便站起身来。“晚安,妈妈。”象往常一样,他弯下腰在她面颊上亲了亲,结果却让她高潮了。戴维并没感觉到高潮给母亲带有什么痛苦,只是她那种竭力控制自己身体的样子,一下子便将她的脸蛋胀得通红。

  戴维只是堪堪离开母亲的视线就停住了,几乎在同时,熟悉的呻吟声又响了起来。不同的是,这一次呻吟中还夹杂着沙发弹簧的声音。不用亲眼看到,戴维也能猜到她又在做昨晚做过的事情了。另外和昨晚一样的是,戴维的下身又硬挺了起来,但是他只是持续不断地告诉自己,这只是一个实验,这只是一个实验。

  (六)

  星期六不用上学,戴维一大早就在他的实验室忙开了。昨天晚上用来做“实验”的烧杯仍然藏在杂志堆里,里面的“垃圾”却全都蒸发了。屋子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,地上的内裤也遍寻不着。

  母亲没有下来吃早餐,整个早晨都在睡觉。当她起来后,她总是故意避开戴维。戴维猜想她可能是害羞过度。所以,两个人各顾各地忙着,直到下午凯瑞出门进行她的板球训练时,母亲下楼走进戴维的小实验室。

  “戴维,亲爱的。”

  戴维对于母亲的到来十分吃惊,抬起头道:“哦,妈妈。”

 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,声音颤抖着,“我在想……”

  “什么,妈妈?”

  “……我在想不知道你是否还有多余的‘垃圾’?”话说完时,她好像是放下一块大石头似地长长地舒了口气,但是她的眼光始终不敢直视戴维。

  这个问题让年轻的发明家震惊不已,无论母亲如何喜欢他调的气味,像这样直直地恳求多要一些,他可是始料未及的。当然戴维还有很多实验品,昨天的实验只用去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,但是他不确定是否应该给她。不自觉的,他抓起盛满“垃圾”的瓶子,抬起头注视着母亲。

  “我确实还有一些,但我不觉得我可以给你。”他说这话的时候也很困惑,既不清楚母亲现在的感觉,不知道她对“垃圾”到底为什么如此执着,也不敢对她说出不给她是为了不让她继续手淫的事实。

  她看着他手上的烧瓶,两眼竟像放出光一样,慢慢地舔了舔嘴唇后,她决定改变策略。“是了,就是这个,戴维,快给我。”她试图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儿,但是戴维从她的眼神里却看到了渴求。“听着,年轻人!”她喘了口气,“要是你不把手里的东西给我的话,你就会被禁足一星期。明白了吗?”

  到底是怎么回事?妈妈在家里从来不曾严肃过,也从未用这种口气说过话,无论是对他或是凯瑞都没有过。反抗意识在年轻人的体内充满着,“不行。”

  母亲好像吓了一跳。戴维不确定那气味是否会造成什么永久性的伤害,尤其是受害人是自己的母亲和姐姐。他知道了手中的“垃圾”能做什么,更不愿意让事情变得无法控制。

  他的母亲变了,尽管她的眼睛看来还是一样,戴维感觉得到她没有刚才那么“僵硬”了。他不知道的是她的变化实际上更为彻底。

  她将手放在他的身上,戴维感到母亲正在轻轻地按着他的肩膀。然后她凑上前温柔地吻着他的面颊,在他的耳边低语道,“求你了,戴维。”他没有回答,但是却不由自主地怀疑自己的实验品究竟有些什么功效。嘶哑的声音又传进了他的耳朵,“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!”

  戴维没有明白“任何事”背后的含义,但却明白自己的母亲正在引诱他,为的就是被他称之为“垃圾”的恶臭液体。从来没有女人在他面前做出这样的事,戴维觉得全身的神经一下子抽紧了起来。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虽然偷窥母亲和姐姐的肉体的确让他兴奋,但是真正的身体接触他却是做梦也没有想过的。

  实验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范围。母亲看起来已完完全全地上了瘾,变成了一个…荡妇。戴维心中的困惑不断地扩大,他知道现在最正确的做法是销毁所有的“垃圾”,撕烂所有的实验笔记,但是却有一个声音阻止着他,一个从他内心深处传出的声音。

  紧张过度的戴维唯有保持沉默,即使没有正视他的母亲,他也可以感觉到她得意洋洋的微笑。

  “我只是想要一点点,亲爱的。”她的手从他的肩头慢慢滑落,直到停在他起伏的胸膛上。“我知道你在看我,我可不是瞎子。那是什么样的气味,我闻到那味道后会怎么样,你不是都看见过吗?亲爱的。”她的手又向下移,纤细的手指开始在他小腹上打起转来。

  戴维的全身都僵住了,只能直挺挺地坐着,母亲的挑逗让他快喘不过气了。

  “我知道我还算有些魅力,你觉得我漂亮吗,戴维?”她停了停,戴维却没能给她什么回答。母亲的手并没有在小腹停住,而是继续向下直到殷实地握紧了他的裤裆。隔着粗棉厚布的牛仔裤,她仍能感觉到男性独有的悸动。

  “你还没有明白的是……为了‘垃圾’我可以做得更多。”她用另一只手将戴维拉近,然后翻起他的手掌,将之紧紧地贴在她的胯下。原先抓住戴维裤裆的手此时故意用力握了握,使他的肉棒在粗布的衣服底下不断磨擦,着实让他痛了一会儿。“你想到什么需要我为你做的吗,亲爱的?”她说着舔了舔他的耳朵,紧贴在他手掌上的丰臀更是扭动了起来,将阴户里的湿热全都擦在他的手中。

  “妈妈?!”戴维仍是呆呆地坐着,但是他觉得现在他愿意为这个女人做任何事。从没有接触过女人的他虽然明白面前这个女人正在做什么,却无法了解现在的主动权事实上是在他的手里。

  “就给我一些吧,戴维,求你了!”

  他不情愿地将手从她胯下抽出,拿起一个装满腐臭液体的小药水瓶。

  当他拔去塞子的时候,母亲深深地呼吸着,满足地叹了口气。“就是这个,亲爱的……”她的两只手都在他的牛仔裤上摸索着,“如果你能让妈妈快活,妈妈也……”她的手终于拉开了拉链,将他硬挺的肉棒释放了出来,“……会让你快活。”

  话还没完她就跪了下去,低下头一口将他的肉棒整根含进嘴里。她饥渴地吸着,舔着,快速地在他的肉棒上套弄着,同时戴维又听到了昨天晚上那种呻吟。

  戴维吃惊地喘着气,也兴奋得难以至信。在他心中,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。并不是他的母亲在为他口交,而是因为他的实验品控制了母亲的行为。但是另一个声音,伴随着青春期的荷尔蒙,喧哗着动物似的冲动,淫兽一样的欲望。

  他伸出手,即使母亲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戴维仍是扶住她的头,希望能延长这种美妙的享受。看着她如此卖力的吮吸着,戴维明白他们两个人的心中充满着同样的渴望。

  他的高潮来了,精液喷出去的同时,他觉得他所有的抵抗和能量也随着喷了出去。母亲连一滴也没有浪费,在吞咽的时候还不时发出汩汩的声音。过了像一个世纪那么久后,她终于站起身来,用手背抹了抹嘴巴,然后抓过了一瓶密封着“垃圾”的药水瓶,快速地离开了实验室。戴维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来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一边冥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。

  (七)

  大约一个小时后,戴维站在母亲房门外。因为家中只有他们两人,戴维可以毫不费力地听到母亲的演奏。她的哼唱声,啜泣声,床垫刺耳的叽叽声,最后是她高八度的尖叫声。当所有的声音都停下来的时候,戴维已经站在母亲门外了。

  年经人没有敲门,好似那晚不愿意打扰母亲睡觉一样,他轻轻地推开了门。

  母亲赤裸裸的躺着,身上只有一条薄薄的床单。她的皮肤因为汗水的关系变得亮晶晶的。她的身体轻微地颤抖着,眼睛则愣愣地盯着天花板。

  戴维在房间里闻到好几股气味,“垃圾”发臭的味道最明显,床边的药水瓶已经全都空了。另外,他也闻到母亲的汗味,和一种奇怪的气味,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,但他猜测那极可能是女人高潮后的味道。即使是站在走廊里远远地望着她,他也觉得自己的阴茎又一次直了。

  对面将近四十岁的女人慢慢从天花板上望下来,她看见了自己的儿子。她的眼神早没有刚才的兴奋,即使他的勃起是那么明显。戴维看着她的眼睛,晶莹的蓝色眼珠慢慢地蒙上一层水光。她哭了。泪水瀑布似地流过她的面颊,她将原本握在手中的东西一下子扔到了墙角,疲乏地转过身,将赤裸的肉体在儿子面前藏了起来。

  戴维看了看她扔出来的东西,那是一个塑胶的假阳具,上面还亮闪闪地挂着母亲的体液。虽然心跳得厉害,戴维却不敢采取什么行动。渐渐地一股愧疚感涌上了他的心头。他把眼神转了开去,不敢直视母亲的裸体,然后快步走进屋子,一下子打开窗户,让新鲜空气洗去“垃圾”的臭味。他又快步地逃出屋子,重重地关上门。因为家中只有他们两人,他可以毫不费力地听到母亲的哭泣。

  (八)

  两天过去了,戴维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实验室里渡过的。他将“垃圾”藏在一堆书后,不想让任何人接触到这危险的液体。经过了那天的事,他的负疚感不让他进行更多关于“垃圾”的实验。他爱母亲和姐姐,不愿再让她们做原本她们不会做的事情。母亲的眼泪就是证明。

  幸运的是,母亲没有向他提起星期六发生的事,也没有提起那些亮蓝色的液体。戴维感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很紧张,但如果母亲能恢复成往常的样子,他将会十分欣慰,只要她不再被“垃圾”控制住就行了,他这么想着。

  姐姐是唯一提起“垃圾”的人。她不断地问着他要多久才能结束他的作业,以便制作更多的“垃圾”。基于在母亲身上发生的一切,戴维的回答总是耸耸肩膀,不置可否地说着“快了快了。”然后凯瑞便会高高兴兴地笑着离开--戴维明白她的表现都是“垃圾”造成的。他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让任何女人再接触到那邪恶的液体了。

  接着发生了一件事。那是星期二的早晨,戴维的闹钟还有数个小时才会响,他听到一个声音在呼唤他,“快醒醒,亲爱的。”

  戴维马上意识到母亲正在他的床上,还钻进了他的被窝。她的嘴巴就凑在他的耳边,她的右手则早就搁在他的胯下,正隔着内裤抚摸着他的阳物。他注意到母亲穿着那条丝绸睡袍,那条买来之后从来没有穿过的睡袍。因为这件睡袍几乎是全透明的,向来害羞的母亲自然不可能在儿女面前穿它。直到现在,他发明了“垃圾”,所有的事情都不一样了。

  “我知道你已醒了,”她揉捏着手中的肉棒,“妈咪还想要些‘垃圾’,”

  她的舌头舔进了他的耳朵,“你知道妈妈会为你做任何事的。”她的右手终于将他的肉棒拽了出来,开始上上下下地套弄着。她的两腿也张开着,不断地用自己的骨盆磨擦着儿子的臀部。“妈咪知道小小男孩喜欢什么!”湿湿的舌头滑到了他的颈部。

  透过丝绸,戴维能够感觉到她胯下的潮热。半梦半醒之间,他不自觉地上下耸动着臀,让肉棒在母亲的手中滑进滑出。但是他仍成功地咕哝出了几次:“不行!”

  “不行?”她从他的身上爬了下来,躺到他身边耳语道,“再给我一些‘垃圾’好吗,戴维?”她说话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女孩,明知道这东西对她没好处,却撒着娇不停地恳求着。

  “回到你的房间去,妈妈。”这简单的句子戴维却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出来。

  “你不喜欢我给你吸吗?”显然是明知故问--上次射出无数的精液早就给了回答。“我可以做任何事的哟,戴维。”戴维开始意识到这句话背后的意义,在实验室里第一次听到时因为自己还不明白,远没有现在来得震惊。“我知道你想要我,从你的眼睛里可以看得出来。每一个男孩不都想着干他们的妈妈吗?”

  她快速地爬下床,静静地站了一会,好似在寻思下一步该干什么。

  就在戴维又一次要让她回房去时(他原本是要说今天不会再给你那些东西的),母亲一下子将丝绸睡袍拉过头顶,然后扔在身后的地上。

  戴维从没实实在在地看过裸体的女人,那的确是照片所无法比拟的。虽然母亲已经38岁了,但她的身体比起杂志上二十来岁的模特们也毫不逊色。她站在门口,走廊里的灯光沿着的她的曲线框起了一层光晕,戴维觉得天使就站在自己面前,欲望扬起的同时,道德则消逝得无影无踪。

  她一句话没说,或者什么也不必说,因为她的手已开始在赤裸的身上漫游。

  她落力地演出着,为了引诱她唯一的儿子,更为了得到那瓶美味的“垃圾”。她已经上了瘾,而她的儿子则是全世界仅有的售货机。

  戴维坐在床边,目不转睛地望着母亲硕大的乳房,暗红色的乳头在她的手里上下跳动着,他完全被迷住了。“妈妈……?!”她靠近他,扶着他的头凑上她的胸脯。

  樱桃被送进嘴里的时候他就像婴儿一样吮吸着。他尝到她身上咸咸的味道,闻着她浓厚的香水味,也不时舔着她晶莹的汗珠。当另一颗樱桃也被送进嘴里,戴维颤抖着,几乎快活的流下泪来。他用两只手将面前沉重的乳房聚拢在一起,而母亲则只是静静地,爱意盈盈地整理着他前额的乱发。

  戴维终于向后坐开,双手移开母亲的身体,他的唾液正挂在面前雪白硕大的乳房上,闪闪地放着光。母亲缓慢地转着身,直到背对着戴维,然后她弯下腰,半伏在床上。她的一只手向后握住了一瓣臀肉,努力往一边分开。另一只手则放在阴户上,两根手指撑开红色的花瓣。她完完全全地展露在儿子面前,即使藉着昏暗的灯光,戴维仍能看清楚眼前的一切。

  戴维伸出一只手抚摸母亲柔滑的大腿,慢慢地上移,直到她另一瓣臀肉上。

  母亲一动也没有动,让戴维不禁大着胆子,将手中的肉团向一旁用力地掰开。接着整整一分钟里,他只是呆呆地端详着面前的景色,母亲的阴户和肛门里好似透出神秘的魔法一样,深深地吸引着他。

  在他欣赏着女性神秘的同时,母亲原来撑开阴户的手也动了起来。戴维注视着母亲的两根手指向诱人的花丛中没了进去。母亲的动作并没有就此结束,她的手指看似在里面转动着,几秒钟后,她将它们抽了出来。然后她站直了,转过身体,将黏糊糊的手指伸到他的面前。

  他的嘴唇分了开来,渗合着淫液的手指便钻了进去。母亲的滋味原来这么独特,戴维觉得他一辈子也不可能忘记这味道。母亲看着他,终于打破了持续了一段时间的沉默,“这些都是你的,你想什么时候要都行,”戴维听到她的话,更是激渴地吮吸着嘴里的手指,“但是,亲爱的,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。”

  对于十来岁的男孩来说,这一切已经到了极限。一个赤裸的女人向他奉献出自己的身体,尽管那是他的亲生母亲,少年人的男性荷尔蒙完全控制了他所有的举动。戴维迷迷糊糊地伸出手,用掌心贴紧母亲的胯下,他能感到那股湿热,以及躲在毛茸茸的花丛下温暧的裂缝。

  面前美丽的女人抬起一条腿,直到结实地踏在床沿上,这样她的儿子便什么阻碍都没有了。“喜欢妈妈的肉洞洞吗,亲爱的?”

  狭长的唇瓣好似导游一样,引领着他进入暗蒙蒙的甬道里。他的中指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,只留下指关节露在外面。母亲低低地呻吟着,向前撅起屁股让他更为深入。“给我拿些‘垃圾’来,我就和你做爱,亲爱的。”她含糊地笑道。

  戴维抬头望了她一眼,急急忙忙地跑出了屋子,沾满着母亲爱液的手指早已叼在了嘴中。

  数分钟后,戴维跑了回来,手中多了一只盛满蓝色液体的小药水瓶。他的母亲欢呼着,“快打开,戴维,快!”他照做了,然后向她身边坐下去。

  母亲深深地吸着气,不愿放过一丝美味。他看着她集中精神的样子,如预料中的一样,没过多久母亲便在他实验品的臭味中迷失了。他看到她挺拔的乳头,舔着嘴唇的舌头,朦胧的眼神,和不断从下身渗出的爱液。

  她转过头注视着她的儿子,更注视着他坚硬的肉棒。她狂躁地从床上跳了起来,又恢复了先前半伏着的姿势。她的臀部抬得老高,还不停住向戴维摇摆着。

  她的呼吸也愈来愈紧,手指更是迫不及待地磨擦着阴户。

  戴维堪堪听到她自慰时的嗫嚅,“我受不了了,我要你的肉棒,亲爱的!”

  然后是,“快,快干我,戴维,我是你的荡妇!”他走近母亲的时候,她双手将阴户分得大大的,引领着他进入女性最神秘的地方。他觉得自己只是向前挺了挺屁股,就一下子进入了母亲的身体里。母亲被枕头蒙住的尖叫声,让戴维知道她也同样享受着儿子使用她私处的喜悦。

  叫声又高了八度,从枕头里全部透了出来,同时母亲的第一次高潮也汹涌而至。戴维开始前前后后地抽动着,往下望时,可以看到苍白屁股下的花丛里,肉棒不断溅出淫水的雄姿。缺乏经验的他没有能够持续多久,随着脊背里传来的一阵寒意,少年在母亲爱的甬道里撒下了数不胜数的种子。她不知足地顶起丰臀,磨擦着儿子的胯部,滚烫的精液使她的呻吟更加低沉了。

  (九)

  戴维被闹钟尖锐的铃声吵醒,从床上坐直身子,冥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。床角搁着的空瓶子原来盛满了“垃圾”,地上母亲的丝绸睡袍仍然躺在原地。毫无疑问不久前发生的不是梦,但他现在却是独自一个人。他知道他开始变了,原来品行端正的年经人开始质疑乱伦是否真的是罪恶,早晨惯例的勃起不断唤起对母亲性感肉体的回忆。

  他明白自己的思维非常清晰,没有被任何药物影响,不同的只是在判断任何一件事情时,多加了条准则--性的欢娱。戴维下了床,姐姐早就占据了浴室,厨房里有母亲留下的字条,说她今天得早些上班。他默默地等到浴室空了出来。

  洗澡更衣后,他的感觉好极了。

  如果不是姐姐粗暴地对他叫嚷,他会有一个非常完美的一天。姐姐不满的咆哮一如既往地迎来了戴维的一声“滚开!”。不同的是戴维的脸上挂着微笑,一种先知才有的微笑。凯瑞的音量提高了,尖声地抗议弟弟的野蛮。他只是简单地答道:“我又多做了些‘垃圾’。”

  戴维的话如他所想的一样收到了功效。姐姐一下子变成了只温顺的绵羊,对着弟弟暖昧地笑着,“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,戴维?”

  “我刚做的。”

  “傻瓜,快告诉我在哪?”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,满是期待。

  “我可以去拿,但是你真的确定你要那东西吗?”他看了看墙上的钟,他必须在三十分钟内离开。

  凯瑞认真地点头。“好吧,到起居室里等我一会儿。”他走进实验室倒了一小瓶蓝色药水。姐姐照着他说的坐在起居室中,虽然当见到他手中的药瓶时便再也无法维持原样了。

  瓶盖打开后,他将它放在咖啡桌上,意识到这和第一次用母亲做实验是在同一间屋子。他静静地看着,凯瑞的身体软软地躺在沙发上,脸上浮出了幸福的微笑。没过多久,她开始左右摆动着双腿,不时地吃吃地笑着。她略带紧张地瞧了瞧坐在对面的弟弟。

  戴维跪到性感动人的姐姐面前,一只手搭在她的乳房上。比起母亲的豪乳来这个小了一些,但是尖硬的乳头顶住掌心的感觉仍然让人陶醉。“你在干什么,戴维?”她问道,在急剧的喘息声中,这简单的句子却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的。

  而且她也没有移开胸前的手掌,只带着奇怪的神色看着他。

  “我在玩你的奶子啊。我很早就想玩它们了,凯瑞。”他将另一只手也伸了上来,将两个乳房都握得紧紧的。她摇晃着身体,略带紧张地看着他。戴维瞧得出她也在享受着,只是心中对自己是她弟弟的事实还有一些挣扎。她什么都没法控制。

  “快停下,戴维!”她的声音听起来煞有其事,却未做出任何阻止他的实际举动。当然戴维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,实验的结果当然是姐姐不断高涨的性欲,以及他胯下坚挺的肉棒。几个小时前就在母亲身上遗失了处男,对姐姐的欲望也显得再正常不过了。“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?”说话的时候凯瑞也不忘摇晃着屁股。

  “脱掉你的衣服,姐姐。”戴维扔下了要说的话,又坐回对面的座位。

  凯瑞瞪了他几秒钟,弟弟刚才的话让她太过吃惊。“别胡说,戴维!”

  “如果你还想再多要些‘垃圾’的话,你最好照我的话做。”他没在乎说话的语气,即使面前是他的姐姐。凯瑞的身体既然已经如此欲焰难熬了,除了照着他的话做,早没了选择的余地。当然若是平时的话,她绝对会反抗的。

  凯瑞一边哼哼着,一边扯下牛仔裤,衬衣和袜子。当身上仅余下乳罩和肉裤时,她喘着粗气望着对面的弟弟,等待进一步的指示,完全没有注意到左手已经在胯间不停地磨擦起来。

  “别忘了你的内衣。如果你穿着那些东西,叫我怎么干你?”凯瑞在听到最后一句话前,双手早就拉住了内裤。她的脸上写满了震惊,却颤抖着将身上仅有的衣物也脱了下来。接着她吃吃地笑着,转过身趴在地上,冲着弟弟没规矩地摇起了屁股。

  戴维同时注意到姐姐的紧张和渴望。他猜测那是源于她的年轻。比较起来,母亲要有经验得多,对自己的身体也更有信心,而且她总能明白自己会有什么反应。面前的姐姐还处在刚刚起步的阶段,正学习着性爱的艺术。她爱液的味道又浓又重,连实验品的臭味也被掩了过去。

  戴维解开裤子,走到姐姐的背后,忽然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。她被这突兀的惊诧吓了一跳,然后夹杂着慌张的笑声,一声长长的呻吟透出她的嘴唇。

  他对于姐姐的表现颇觉有趣,继续不停的拍打着她的臀部,雪白的臀肉在他的手掌下震荡着散向四周,让他欣赏不已。

  “戴维,求你了!”背后的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,每次的力量都加重一些。

  戴维觉得自己爱上了打姐姐的屁股,历年来的争执终于有了报复的时候。吃吃的笑声不见了,凯瑞不停地旋转着身体好让胯部磨擦在沙发的扶手上。她的呻吟也局促了起来,高潮明显近了。

  “求我干什么呀?”戴维终于引诱地问道。

  她抬起屁股前前后后地晃动着,试图引诱背后的弟弟。“快,快插进来!”

  他没有动作,血红色的丰臀在面前摇曳,那正是他的杰作。“求你了,戴维,快来干我!”她高声叫着,音量大过他们的争吵。

  于是,戴维骑到姐姐腿上,用一只手扶住肉棒,另一只手分开她的臀肉。他花了几秒钟才对准方位,但一插进去就发现姐姐的肉洞早就湿滑的作好了准备。

  “谢谢你,戴维!谢谢你……”她大声地叹息着,开始转动着屁股,迎接戴维的冲刺。

  凯瑞很快又尖叫起来。她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,在他身下猛烈地颤抖着。

  她浑身大汗淋漓,肌肉也绷紧着。她的高潮如此强烈,让她一下子失去了知觉。

  面前精彩的女性高潮让戴维也兴奋非常。

  他将硬挺的肉棒从姐姐身体里抽出,搁在她的股缝上。这片潮湿的山谷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阳具,让他又不自禁地抽动起来。两边上是丰满韵红的臀肉,下面是潮湿茂盛的花从,戴维很快就爆发了。他看着自己的种子撒在姐姐的背上,滚烫的精液接触到皮肤时,她满足地呻吟着。

  慢慢地站起来,戴维将肉棒塞回裤子里,“再不快些就要迟到了,姐姐。”

  他转过身准备离开。

  “如果你想要的话,我可以待在这里等你回来。”他回头望了望汗涔涔的姐姐。“我们还可以多做几次,你一共做了多少‘垃圾’啊?”他只是笑了笑,便静静地离开了。

  (十)

  戴维回想着过去几周的日子。母亲和姐姐还是颇为不同的。比如说,凯瑞的身体总是如扯满的风帆一般绷紧着,母亲的身体却是柔软而曲线玲珑的。母亲的爱液尝起来也比姐姐的淳厚得多,再有,母亲的阴户比较润滑,姐姐的则更为紧凑。他又记起了那一天。

  回到家后,他小心地将“垃圾”装到许多小药水瓶里。他已经确定他的实验是成功的,接下来应该是享受实验结果的时候了。楼上的门被打开了,他听到母亲的高跟鞋踏在厨房地板上的声音。

  “妈妈,你能到下面来吗?”他叫道,然后迅速将那些小药水瓶藏在实验室的角落里。高跟鞋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,渐渐地来到实验室前。

  母亲没说一个字,静静地走进实验室,她的眼睛四处寻找着,就是没有在儿子身上停留过。戴维毫不避忌地欣赏着母亲迷人的穿着,法兰绒的大衣,格子的短裙,还有雪白的衬衫,长袜和高跟鞋。她职业妇女的样子看起来很性感。戴维注意到她有一些紧张。

  他伸出手直接放在她的屁股上,用力地揉捏着。她没有动。戴维不理会她无声的紧张,凑上前将她的裙子掀到了腰部。白色的尼龙袜将她从脚直到腰部的皮肤都紧紧地包裹着。

  “昨天晚上我很开心,妈妈。”她仍然没有动,也没有说话。“我最喜欢的是看你自己用手指插你的肉洞。”她看来好像要说什么时,戴维在她屁股上拧了一下。“我现在又想看了,你何不就在这儿自己插一会儿呢?”这些话让她猛然抬起头,贴着儿子手掌的臀肉也抽了一下。

  他知道她不愿意,就像上次在实验室里她为他口交后一样。但是他不在乎,欲望现在掌握着他。他也知道什么在掌握着他的母亲--他成功的实验品。为了再有一次“注射”的机会,她会忍受他的所作所为。而且当瘾头上来的时候,她会不顾一切地引诱他,以换得他的“垃圾”。

  一只持着小药水瓶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。母亲饥渴地舔舔嘴唇,完全不在意儿子的手正抚摸着她的屁股。他知道她原先的抵抗在见到蓝色液体后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  “只要你愿意,任何时候我都可以自己插的,但是你难道不愿意我现在帮你吸出来吗?”她凑近他,挑逗的眼神和先前在实验室里的那次一样。

  戴维脸上挂着胜利的微笑,“我不喜欢你的内衣,妈妈,把它们都脱掉!”

  她伸出两根拇指拉住尼龙袜和内裤的边缘。脱下裤袜的同时,她的眼睛始终注视着儿子。

  然后,她站直身体,双手把短裙拉过腰际,将郁郁葱葱的花圃曝露在儿子淫荡的视线里。“你想在哪里干我,亲爱的?”她挑逗地笑道。

  戴维将药水瓶交到她的手上。“拿着,妈妈,到楼上等我去。”她一把抓住瓶子,快乐地向儿子点着头,便蹬蹬地跑上楼去了。戴维感到自己的肉棒在牛仔裤里肿得厉害,他知道他不需要为此担心,母亲会替他解决的。

  (十一)

  简单地说,戴维一天做两次爱,一次和母亲,一次和姐姐。无论何时何地,只要他想要了,女人们便会向着他摇起屁股。比较下来,和母亲做爱更显得违背道德,颠倒的伦常和她富有经验的技巧,总能让他满足。

  只是短短的几天里,她们都变成了他的玩物。她们生活的目的便是时时刻刻地满足他,以便得到更多的“垃圾”。凯瑞知道他和母亲的奸情,但是并不怎么在乎。而母亲却不知道自己唯一的女儿早就变成了和她一样的荡妇。对于如此的状况,戴维决定改变一下。

  打开一大瓶“垃圾”后,姐姐的双手再也离不开她的阴户。无论她如何地引诱着面前家中唯一的男人,他只是静静地瞧了她一会儿,便转身离开。凯瑞大声地呻吟着,使劲地磨擦着阴户,意欲解脱两腿之间的痛苦。

  母亲在儿子的话语中惊醒,“快起来,妈妈。”她看到床单已经被掀起,她的睡裙也被拉到了腰际。然后她闻到了那股味道,淡淡的若有若无。站在床边的是赤裸裸的戴维。对着他灼热的眼神,她暧昧地笑着分开双腿,双手在阴户上磨蹭起来。她这样做不仅是为了满足她自己的欲望,还因为她知道儿子非常喜欢看她自慰。

  美女秀持续了一段时间,直到戴维看到,闻到,乃至听到晶莹的爱液汩汩地从母亲的细缝里流出。他现在对她的身体熟悉极了,只要再过几分钟,她就会完全失去控制。

  “站起来,妈妈。”她勉力爬起身来。“把睡裙脱掉,我要你光着身子。”

  她照着儿子说的,光溜溜地站着,根本就不去担心儿子的动机。现在她唯一在意的是那些“垃圾”的香味是从哪里传来的。她的一只手揉捏着乳房,另一只手则在牡户里抽插,不断地将她推向性欲的高峰。

  “跟我走。”她顺从地随着儿子穿过走廊。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戴维打开凯瑞的房门将她推了进去。凯瑞正激烈地手淫着,爱液和“垃圾”的臭味混杂在空气里。戴维看见母亲脸上浮起了恐惧的神色,但是她的双手却无法停止玩弄乳房和阴户。无论脸上是什么神情,“垃圾”完完全全地控制着母亲的一举一动。即使当着女儿的面,她也无法回复一丝一毫的理智。

  他伸手握住母亲的乳房,享受着掌中润滑饱满的质感。“凯瑞?”他叫道。

  “戴维!”凯瑞睁开眼睛,匆匆地一瞥一丝不挂的母亲后,马上饥渴地望着戴维。“我受不了了,弟弟,快来干我,快!”她哀诉着开始用两根手指认真地抠挖起牡户,明显地她也清楚弟弟喜欢什么。“我全都湿了,快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呀!”

  母亲的眼神无法从女儿身上移开,听到如此饥渴的话语,惊讶之余她的身体也沸腾了起来。戴维知道母亲就快完全失去控制了,至少要一次高潮才会有所好转。

  “妈妈喜欢用嘴巴是吗?”女儿的话刺激着她,丰臀已经顶在了儿子坚硬的长枪上。凯瑞又一次瞥了一眼母亲,不过眼神里似乎多了些什么。戴维放开母亲的乳房,撬开她的牙关,“伸出你的舌头来,妈妈,让凯瑞看看将要放到她肉洞里的东西。”母亲照着做了。

  凯瑞期待地呻吟着,“快,妈妈,快伸进来!”年轻的女孩兴奋地掰开了阴户,让对面的亲人看清她粉色湿润的遂道。戴维猜得没错,凯瑞要的只是高潮,不管是谁造成的都一样。

  他感到母亲也在期待地颤栗着。“快去,妈妈,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他在后面推了她一把,“妈妈的脸是你的了,凯瑞,或许我也可以用用你的脸。”

  母亲跪到床上,她的脸很快就被年轻的大腿包裹住。从凯瑞的表情戴维知道母亲的舌头已经在姐姐的阴户里了。

  母亲的舌头落力地在女儿的秘处进出,她的身体起伏的同时,屁股也翘得老高。戴维见到她的手指仍然抽插着自己的牡户,可是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宣泄身体里的欲望。

  他在姐姐边上跪下,把她的脸蛋凑近自己的阳具,她热切地将它含进嘴里。

  面前的景色真是没得说,戴维喘着粗气欣赏着他安排好了的演出。双手扶住姐姐的头,他开始前前后后地在她的嘴里抽插。因为插得过深,他听到凯瑞数次恶心的声音,但是这并不打扰女人们高涨的性欲。即使头被凯瑞的大腿深深埋住,母亲的眼神仍热切地聚焦在儿子的肉棒上,也许她希望和女儿异地相处吧。

  从姐姐的嘴里抽出肉棒,戴维爬到母亲的身后。她饥渴地分开双臀,对着儿子摇晃着牡户。“真漂亮,妈妈。”戴维的一根手指顺着股沟滑进她湿润的花丛里。接着他又将指头抽了出来,“不知道这里操起来是什么感觉?!”沾满爱液的手指从她的肛门里没入,指甲已经完全看不见了。

  戴维弯下腰,脸庞贴上了母亲的股缝,他伸出舌头找到她汗涔涔的菊洞。当他的舌头伸入的时候,她长长地呻吟着:“那里不要,亲爱的,另一个洞洞,到下面那个洞里去。”她的两根手指又插回了自己的阴户。

  戴维抬头从背后看着母亲,“你有没有被人干过肛门呢?”

  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
  “那么,我就来试试看。妈妈,记住,你屁眼的贞操是属于你儿子的!”他很快地半跪起身,扶住满是唾液的肉棒,瞄准面前暗粉色的小洞挤着。肉棒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,直到钝钝的顶部越过了幽门,剩余的部分才较为轻松地刺了进去。戴维一鼓作气地插入,直到肉棒齐根没入母亲的直肠里。“操,妈妈,你的屁眼可真够紧的!”

  “哎哟!”母亲疼得大叫起来,不得不停下舌头的工作。看她浑身的痉挛,戴维猜想她可能高潮了。

  凯瑞发狂地看着她腿间的一切,弟弟的肉棒正插在母亲的肛门里。她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,不自觉地从母亲的身下爬出来。然后她故意地伏在母亲的背上,面前仅仅几寸的地方便是连上了坚硬尾巴的丰臀。弟弟缓慢地在窄小的洞穴里抽插,肉棒周围的皮肤不时地被肛壁黏住紧绷。

  凯瑞从母亲身上翻下来,迅速地在旁边用一样的姿势趴着。她的双手使劲分开屁股,以小女孩儿的口吻说道:“戴维?你也干我的屁眼吧!”

  戴维咧嘴笑了笑,肉棒从母亲肛门里拔出来时还发出“波”的一声。他急匆匆地赶到姐姐背后,用力将肉棒从她肛门里挤进去。她的呻吟马上响了起来,痛苦中带着欢娱。“垃圾”控制着被热火煎熬的女人们。母亲的堕落迷惑着凯瑞,她很快就被身后的刺痛带上了新的高点,持续痉挛了足有两分钟后,终于软倒在床上昏死过去。

  戴维将分身从姐姐的肛门里抽出来,开心地发现母亲还保持着刚才被穿刺时的姿态。她那两根插在牡户里的手指一直都没有停过。这样下去不知她何时才会满足,戴维一边想着,一边在她背后跪了下来,将肉棒对准她张开的菊洞插了进去。“噢,感谢上帝,戴维!”她使力向后顶着屁股,好让肉棒整根没入。

  (十二)

  戴维的家居生活变成了每个青春期男孩的梦境。两个妩媚的女人对他惟命是从,而且他最近又有了新的兴趣--看着妈妈和姐姐玩69式,这总是他最喜欢的前戏运动。只要他有“垃圾”奖励给女士们,无论是在交合前或交合后,他的要求没有一个会被拒绝。

  在家中,女士们大多是一丝不挂,即使穿上衣服,也是那些极其吝啬布料的创作。两个人四只乳房自此再出没有带过乳罩,唯一被允许的内裤是那种丁字形的比基尼衫。

  当然,出了家门,女士们被允许穿着正常的服装。但是戴维下了一个严令,如果她们两人对除了他之处的任何男人表示出些许兴趣,她们将从此与“垃圾”

  无缘。另外,戴维严禁她们携带“垃圾”出门,因为只要一闻到那气味,她们就无法控制自己,到时只会白白便宜了别人。女士们答应了他每一个要求,从此成为欲望的奴隶。

  威尔逊夫人是戴维的下一个目标。

  四十岁的自然学教师正等着学生们的作业,从这些作品中她要挑出参加高中科学年会的佼佼者们。当戴维交出一个小药水瓶的蓝色液体和二十页的实验报告时,学生们纷纷大笑。其他学生所用的最小的容器也至少是只箱型小容器,而且大家的作品更是色彩缤纷。

  戴维的老师皱着眉头接过了他的作业。私底下,戴维知道自己的实验有多成功。但是没有人会不认为他的作品是不道德的,绝对应该被禁止的东西。再说,家中两位上了瘾的女士如果曝了光,铁定被政府拉去做实验。那样的话戴维会自责,他绝对不会让这些事情发生。

  威尔逊夫人就算说不上漂亮,也至少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人。她总是戴着金丝边眼镜,亮灰色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个髻。躲在宽松保守的衣服里,她从不对除了科学以外的东西显示任何兴趣。据说她已经结婚有二十年了,有两个女儿。戴维对这个女人的了解仅止于此。

  一般来说,成绩至少要在一周后才能知晓,但两天后戴维便知道她已经“批改”了自己的作业。除了威尔逊夫人奇怪的眼神之外,一切都显得很正常。“戴维,上课结束后能到我办公室里来吗?”他点头答应,内心期待着新的实验。

  一个小时后,“戴维,我觉得你的实验非常成功。看上去你花了很多功夫分析你的实验成果,先前做的假设也很有趣。另外,你也做了一份相当成功的实验品。”他坐在她的面前,点头答应着,让她继续她的评论。“但是,我无法让你的作品代表学校参加高中科学年会。”

  戴维装出一副吃惊的表情,“噢,为什么?”

  “啊……”她不舒服似地挪了挪坐姿,“因为你的作品所具有的功用不太适合展出。人多了的话,尤其不行。”

  “什么?威尔逊夫人,根据我的观察我的实验品可以控制动物的行为啊?”

  “这点上我承认。”她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文件。“对了,你刚才提到你的实验品能够控制你的动物,是吗?”他从来不曾将他的实验对像叫成动物,母亲和姐姐至少应该获得起码的尊重。但他仍然点了点头,却掩饰不住脸上的笑容。

  “昨晚我改你作业的时候……”

  “对不起,请问你是在什么地方改我的作业呢,威尔逊夫人?”

  “在教职员休息室。怎么说呢,昨天晚上,我意识到你的实验品甚至影响了我的行为。”她紧张地清了清喉咙。

  戴维装出吃惊的样子问道:“你是说,那味道让你兴奋了?”

  她无视戴维的问题,“而且从这些副作用来看,是无法将你的作品拿到公共场所展出。”她羞怯地看着他,经过了几秒钟的局促,看到戴维明显没有什么话说,她终于进入今天谈话的正题。“你的作品太少了,而且蒸发得很快。我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测试,你可不可以再多交一些上来呢?”

  他沉默了几秒钟,让威尔逊夫人显得更为尴尬。“事实上,我身上还带着一瓶。”他拉开手背包,取出那瓶自交出作业后就放在里面的“垃圾”。然后他打开瓶盖,放在面前的办公桌上。

  威尔逊夫人试图表现得正常一些,但戴维可以看出她和家中女人们同样的神情。她的自我控制能力正在迅速地消失,而欲望则逐渐支配着她的身体。他继续问道:“威尔逊夫人,我在想你昨晚有没有手淫?”期待地注视着对面的女人。

  愤怒的神色浮现在她的脸上,然后是窘迫的样子。威尔逊夫人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遍,强自镇定地道:“我不觉得这两者有什么关联。”

  “噢,那么你的手现在为什么放在大腿中间?”戴维现在对这样的动作熟悉至极,也能从她的形体语言上了解她现在的兴奋程度。“昨晚上手淫以后你是不是感觉舒服许多,还是让你老公直接上你了事呢?”

  好不容易抓住了他的错误,她失口道,“我先生昨天不在家。”

  “那么你一定是用的自己的手指了对吧?”淫水淋漓的阴户不时发出响亮的“波波”声,在办公室里听来还带有回声,虽然有桌子的遮蔽,威尔逊夫人一点掩饰的意思都没有,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了。

  “事实上,我昨晚做了两次。”她愤怒地叫道,想把身体里的郁闷喊出来。

  戴维站起走到她的面前。老师对他的靠近显得尤为紧张。“我喜欢看女人们自慰。”

  她闭上眼睛,将另一只手也移到两腿之间。

  “事实上,我的妈妈也开始喜欢在我面前手淫。”威尔逊夫人呻吟着,两只手疯狂地在牡户里抽插。显然乱伦的情节是性欲最好的催化剂。“昨晚,我必须干她两次,她才肯放过我。”

  她咬着牙大声喘着粗气,“我不行了,我要丢了!”

  戴维弯下腰,凑到老师的耳边低语道:“今天早晨,妈妈为了奖励我,用嘴帮我吸了一回。”威尔逊夫人哼哼着,身体一下子僵硬了起来。她的眉心渗出了汗珠,高潮后的眼神是那样的筋疲力尽。

  戴维将威尔逊夫人连人带椅子从办公桌下拖了出来,她守旧的长裙此时早被拉过了腰际,尼龙袜和短裤也褪到了膝盖以下。她的两只手都盖在大腿根部,淫糜的气味一下子冲进了戴维的鼻子。

  他站在筋疲力尽的老师面前,邪邪地笑着。威尔逊夫人明白自己没有办法再假装下去,也清楚“垃圾”会让她做出些什么事。她现在的性格和外观都大大地被改变了,“戴…戴维,你想干什么?”

  “首先,噢,你得给我个好分数。”他温和地笑道。

  威尔逊夫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量,但屋子里“垃圾”的臭味却仍然浓郁。她慢慢地移起沾满淫液的一只手,拉开衬衣和乳罩将一颗微暗的乳头裸露在空中,另一只手则留在原地使力地分开她的两瓣阴唇,她的双腿也夸张地分开到了极限。她在戴维面前再也没有什么秘密。

  “现在你是不是想要我帮什么忙呢?”她的声音几不可闻,但好像是个肯定的答复。说到引诱男人,她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。

  戴维自顾自地笑着,对他的胜利十分满意,“好,起来趴到桌子上去。”她慌忙地照做了。

  (十三)

  戴维的另一个目标是学校里最漂亮的女孩。高高的个子,浅黑色的头发,加上她完美的身材和脸蛋,学校里所有的女生不是对她妒忌羡慕得要命,就是对她崇拜得厉害。她是所有男人们的幻想,但除非你开着现在最流行的跑车,不然她绝不会看你第二眼。她大戴维两岁,再有一年就毕业了。

  戴维的主意是匿名地送给她一瓶昂贵的香水,女孩的虚荣心和自以为是一定会促使她打开瓶子。然而瓶子里装的却是“垃圾”,份量是平时使用的两倍。

  几天后,女孩冷淡的态度不见了。她看上去疲惫不堪,眼睛里透着饥渴和绝望。除了几个和她要好的女生,这样的转变几乎没人注意到,当然有人例外。

  又过了数日,戴维让威尔逊夫人在放学后安排一个和弗吉妮娅的会面。他觉得她已经忍耐得过久了。自然学教师对于他背后的阴谋浑不在意,她现在唯一关注的便是事后她能得到的那一小瓶奖励。除此之外,什么都不重要。

  弗吉妮娅走进办公室的时候,见到一个不认识的男生,坐在教师才有的办公椅上。“你好,请问威尔逊夫人在吗?”他点点头,向她招了招手。“是吗,”

  她的声音显得有些不愉快,“那她在哪里呢?”

  在被拉出的椅子下,弗吉妮娅看到了她的老师。威尔逊夫人的头正在男孩的胯间起伏。她的行为不言而喻。男孩用手抓住中年女人的头发,将她的头拉了起来。“不好意思,你也瞧见了,她现在有些忙。”

  弗吉妮娅吓得转身就逃时,一句话让她立时慢了下来,“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吗?”几秒钟的沉默,美丽的女孩面向着敞开的大门,显得手足无措。男孩的声音在背后又响了起来,“我还有更多,很多很多,预备着留给我的朋友们。”

  弗吉妮娅转过身,试图不看他胯下起伏的头颅,用她最甜蜜的语气道,“真谢谢你送我的礼物……”

  “啊……真棒,我要射了!”他抬起头,消遗地看着面前的女孩。“我没有耐心和你做游戏,弗吉妮娅。事实上,我想要你当我的女朋友。”

  女孩脸上的嫌恶显而易见,“你不是认真的吧?”

  “哼,你说呢?”他取出一瓶小药水瓶放在桌上,顺手拔去了上面的塞子。

  看到他的举动,弗吉妮娅眼睛里都要喷出火了。“如果你想要的话,”他指着桌上的瓶子道:“在我射在这婊子嘴里前爬过来换她,否则你一辈子也别想再用那香水了。”

  弗吉妮娅转身想离开,但在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桌上的药水瓶后,她停住了。

  她静静地站着,好像思考着什么。然后她关上门,走近那张淫糜的办公桌。尽管脸上还带着高贵,美丽的女孩在戴维腿间跪了下来。

  他抓住威尔逊夫人的头发,将正发狂似地吮吸着肉棒的脑袋提到半空。两秒钟后,弗吉妮娅便凑了上去,热情地将沾满口水的肉棒含进嘴里。他用另一只手抓住她浅黑色的头发,强迫她加快速度,年轻女孩的技术实在有待提高。如果不是边上那个婊子的功劳,他绝对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射出来。

  戴维用力钳住女孩的脖子,大股大股的白浊液体不断地涌入啦啦队长的嘴巴里。肉棒直顶在喉咙口,让弗吉妮娅不停恶心地咳嗽。一旁被戴维提着头发的威尔逊夫人也看得气喘连连,她的双手此时又在两腿之间忙开了。

  他将女孩的头从胯下拉起来,饶有兴趣地看着一大滴精液挂在她的嘴角的模样。“公平起见,现在你过去帮忙威尔逊夫人。”他将她的头摁向边上的教师,“去,帮她也吸出来!”弗吉妮娅没有像刚才一样考虑很久,很快伏下开始她的工作。

  威尔逊夫人欢呼着,“我的天哪!谢谢你,戴维!谢谢你!”

  就这样,戴维为自己找了个女朋友。

  (十四)

  星期六早晨,戴维从美梦中醒来。做梦的时候,他也还享受着实验成功的喜悦。他仍然将几周来发生的一切称作“